第11章 跪下给你姐姐赔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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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跪下给你姐姐赔罪
沈缙闻言瞬间绷紧肩膀,冷汗浸透了里衣的领口:“王爷去看了?”
他吞咽了口唾沫,不明白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为什么突然提及宴会的事情。+小,说§宅μ? D?[更#^新1′·最ˉ@?全?+%
还有,府里怎么会有猫?
谁养的猫?
挠谁了?
不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和皇上为什么会一点前兆没有就来相府?
难道是想凑热闹来参加春日宴?
总不至于是来看他那刚接回府的女儿。
哈哈哈哈,不可能。
不可能吧……
谢无妄把玩着茶盏,“嗯”了声,“路过去看了眼。”
沈缙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路过?一个在南苑,一个在北苑,是怎么路过的?
宴会没出什么乱子吧?
谢无妄玩味的问:“沈相似乎很热?”
沈缙一个激灵,“回王爷,老臣是年纪大了,容易出汗。”
谢无妄轻笑一声,笑得沈缙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怪他胆小,实在是这位摄政王过于喜怒无常,三个月前户部左侍郎只是说错了一句话,当时就遭革职查办关进了大理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才放出来。
谢璋好奇地左看右看:“沈爱卿很怕皇叔吗?”
沈缙的膝盖一软,差点滑跪,陛下,别问了好吗?您让臣怎么回?
“陛下说笑了,”谢无妄指尖敲了下杯沿,桃花眼微挑,“沈相是朝中栋梁,怎么会怕臣这个闲散王爷。?兰¨°{兰*¤文·|学+{\ #1?更`2新^&[最*′全°”
闲散?
说谁?
你吗?
是那个咳嗽一声就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的摄政王?
是那个手握边关三十万大军的摄政王?
还是那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摄政王?
沈缙笑容僵硬,拼命回想近日的言行,究竟是哪桩差事办得不妥?
还是哪封奏折措辞不对?
亦或是他今早进殿时先迈了左脚?
到底是哪个地方得罪了谢无妄这个煞星?
谢无妄把玩茶盏的手指一顿。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沈缙浑身一颤,呼吸停滞了半拍,他张了张嘴还未言语,听到外面一声呵斥,是小皇帝的近卫在拦什么人。
等了会儿,近卫进来禀报,说是沈二小姐身边的丫鬟来找沈相。
谢无妄问:“所为何事?”
“那丫鬟说沈大小姐落水昏迷,丞相夫人误会是沈二小姐所为,要对沈二小姐动家法,让沈相快去救救沈二小姐。”
沈缙猛地站起来,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刹住。
想起这里还有两尊大佛,他转回来躬身告罪:“皇上,王爷,老臣家中有事……”
“无妨,”谢无妄没让沈缙把话说完,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本王闲来无事,正好也去看看,带路吧。:<三a$[叶?屋?\ >无?}?错,)?内|±t容1~§”
小皇帝眼睛一亮:“朕也去!”
沈缙眼前一黑。
……
沈令容的牡丹院紧挨着林氏的芷兰院,往来不过百步之遥。
一众下人守在院外,竖着耳朵听屋子里传来的怒骂。
林氏坐在床边,手指着刚被喊来的沈池鱼:“孽障!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没有睡好,沈池鱼精神不是很好,她忍着打哈欠的冲动,抬眸露出几分困惑:“母亲让我招什么?”
“你还装!”林氏厉声指责,“我已经让人检查过,令容的衣裙被人动了手脚,定是你这孽障所为!”
沈令容靠在床头,身上盖着锦被,她适时地啜泣几声,眼泪簌簌落下。
“妹妹,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可你怎么能在我的衣裙上动手脚,你想赶我走,我走就是,何至如此。”
说着又是一阵梨花带雨的抽噎。
林氏见状心疼得不行,她勒令沈池鱼:“还不快跪下给你姐姐赔罪。”
沈池鱼拒绝:“女儿无罪可赔。”
“算了母亲,”沈令容虚弱得咳嗽着,“是我不该留在府里,妹妹不喜欢我,我应该自觉地离开,我只是舍不得母亲。”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林氏气得狠狠剜了眼沈池鱼,“小贱人!惯会使些下作手段!”
说着起身就要朝沈池鱼脸上扇去。
沈池鱼才不会站着挨打,她侧身避开,林氏的巴掌堪堪擦过她的鬓发,发间新换上的玉簪被掌风扫落,“啪”地砸在地上,顿时断成两截。
她垂眸看着地上的断簪,在心里叹气,早知道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戴了,回去雪青又要对着断簪哭嚎半日。
没办法,穷啊。
“你还敢躲?”林氏气得浑身发抖,还要抬手再来一巴掌。
沈池鱼抬眸直视着她:“母亲,姐姐的衣裳,不是您亲自命人准备的吗?”
林氏的手顿在半空。
沈令容的抽噎也戛然而止。
“那件广袖流云裙,我和姐姐一人一套。”
沈池鱼弯腰拾起簪子,轻抚过断裂的地方:“女儿昨晚是在姐姐挑过后,才拿着衣裙回去,母亲是亲眼看着的,我哪儿来的本事动手脚?”
沈令容忙接上话:“我把衣裙放在了更衣的暖阁,定是你半夜偷跑过来动的手脚。”
“我从回府后,就被勒令待在梧桐院不得外出,牡丹院的院门朝哪儿,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沈池鱼眸子里带着讥讽。
“姐姐是觉得我对府中宅院布局了如指掌,能完美避开府中下人,在没人带领的情况下,找到你的暖阁,在你的衣裙上动手脚?”
“你…你休要狡辩!”沈令容紧紧攥着被角,明显底气不足,“也许是你买通了哪个下人……”
“姐姐,”沈池鱼突然冷下脸,打断了沈令容的话,“我的月例银子还没下来,全部家当放在一起,连姐姐的一支簪子都买不起,哪个下人敢给我卖命?”
她说着解开腰间荷包,倒出几块碎银和铜板,叮叮当当落在地面上,声音清脆地刺耳。
满室死寂。
一直站在旁边当隐形人的赵云峤,见此心里揪了下,有些不是滋味。
那点可怜的银钱,打赏给下人都觉得寒碜。
他莫名想起来去年沈令容生辰,单是置办一套翡翠头面就花了三千两银子,那时的沈池鱼在干什么?
林氏更是脸色铁青,她认为沈池鱼此举是在打她的脸,让人觉得她偏宠偏心沈令容。
沈池鱼等几人瞧清楚了,才俯身一枚枚捡起来,指尖沾了些灰尘也不在意。
等全部捡起,她直起身,问沈令容:“姐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令容一时想不起来还能怎么诬陷,只得闭嘴。
“好,那该我说了。”
沈池鱼看向林氏:“此事想查也不难,两套衣裳从缝制完成送到府里,再到昨晚被我和姐姐拿走,一共经过哪些人的手,不如现在唤来一一审问。”
“女儿身正不怕影子斜,愿意当面对质,”她眸色清冷如霜,“再不然,可以报官,衣裳是母亲准备的,到时要辛苦母亲配合一下。”
沈令容听到要报官,心里一片慌乱,“家丑不可外扬,妹妹怎么能报官呢,你这不是让人笑话母亲治家不严吗?”
林氏点头:“令容说得对,你是诚心想让人看我的笑话。”
“姐姐和母亲这般推辞,该不会那衣裳是你们自己弄坏的,故意栽赃给我吧。”
林氏闻言气得不行,又要扬起手去打:“你个混账东西——”
“住手。”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池鱼转身,正撞进来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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