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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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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到一楼时,东方文娅下了,陈浩陪着唐鑫在负一楼停车场上了唐小蕾的车。在车上,碍于唐鑫坐在后排,陈浩与唐小蕾也不便有更多交流,陈浩便拿出手机给东方文娅发了一则短信:恭喜文姐,鹏程得志,花盛登高!不一会儿,东方文娅回过来了:谢谢,改日约聊!其实自从上次与东方文娅在玉林茶楼见面之后,东方文娅私下曾约过陈浩好几次,陈浩都故意推却了,原因陈浩心里清楚,东方文娅想要的,他办不到。一是他知道这趟浑水有多深。俗话说疏不间亲,卑不谋尊,人家是父女,至爱血亲,而他和东方文娅仅仅是姻亲关系而已,关系要明确,头脑要清晰,弄得不好会把自己也陷进去。二则陈浩内心明白,唐小蕾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孩,就算他努力去游说,恐怕也无济于事,既然办不到,原本想着推脱几次,冰雪聪明的东方文娅也应该明白他的苦衷,免得直截了当地说彼此尴尬。可谁承想东方文娅关己则乱,连番发微信催促见面,搞得一段时间陈浩颇为恼火。可这次陈浩不想见都不行了,只得回复盼约。

到城南别墅时,刘妈把饭菜摆上桌了,唐鑫与唐小蕾先上楼各自回房间换衣服。陈浩去洗手间简单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餐厅时,唐鑫父女都已经坐在饭桌边了。吃饭的时候,唐鑫跟陈浩说,我看你们订婚也有一些日子了,想过什么时候去登记结婚?没等陈浩说话,唐小蕾抢先开口说,爸,这事你着什么急呀,我还不着急呢!唐鑫停下手中的筷子,望着唐小蕾说:小蕾你不着急,可爸心里着急呀,你妈妈去世早,咱父女俩相依为命,如今爸的身体你也知道,一天不如一天,余生也没有什么盼头,就盼望你早点结婚生子,到时候爸就是去了那边也好给你妈妈有一个交代……这话让唐小蕾有点承受不起,放下手中筷子,轻声娇嗔地说:爸,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我自己的事我知道处理,你不用操心……唐鑫看着唐小蕾,说话的语气突然低沉起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话把唐小蕾点醒了,顿时眼圈泛红,低声说:我知道,今天是妈妈的忌日……

听唐鑫把话说到这份上,一直没有吭声的陈浩不得不表明态度:爸,等我忙过这阵子,我和小蕾就去做婚前体检,再选个好日子去登记……唐小蕾红着脸,白了陈浩一眼:谁说过要嫁给你了……看得出唐鑫对陈浩的表态还是很满意的,笑着跟陈浩连连说好。

这时陈浩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唐小蕾瞥了一眼响起的手机,跟陈浩说,你有电话进来。陈浩拿起手机一看,顾彤彤打的,不由心里一沉,然后接通电话:小顾,你好!我是陈浩,你有事?顾彤彤在电话里愣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道:不方便说话吗?陈浩嗯了一声,公事公办地说:这件事你可以询问张总,方案由他负责,我也得听他的意见再拍板……说罢,陈浩客气地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关上手机,继续陪唐鑫吃饭。

喝完晚饭,陈浩又陪着唐鑫聊了一会儿天,唐小蕾示意陈浩该走了,本来陈浩还想着瞅机会把石月亮沟项目土地转让金的事再提提,跟唐鑫巩固一下。可唐小蕾着急要走,也只好作罢。起身跟唐鑫告辞,唐鑫遵医嘱作息时间极有规律,也有早睡的习惯,便不再留他们,招手让刘妈送他们出门。

回到家里,陈浩趁唐小蕾洗澡的空隙,赶紧把手机里这几天跟顾彤彤的聊天记录与通话记录全部删掉,删掉之后悬吊的心这才稍稍安稳了些。洗漱之后,两人上床睡觉,石月亮沟项目的土地出让金终于有着落了,这让陈浩心里异常兴奋,上床之后,心里难免有些想入非非,需要发泄一下,便把不老实的手伸进了唐小蕾的睡袍里游走,唐小蕾那光滑的肌肤很快激发了他内心的小火苗,他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横刀立马,开始大举进攻,唐小蕾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陈浩在她身上激情奋进,忽然冒出一句:顾彤彤是谁?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顿时把陈浩心里那些澎湃的激情瞬间浇灭,陈浩装糊涂:你说谁?这时唐小蕾把头扭向一边,却不接话。经她这么一问,陈浩本想继续装出激情高涨的架势,坚持把男女那点事进行到底。可身体终究隐藏不了内心的怯意,没弄几下,陈浩就感觉到下身不听使唤,不得不偃旗息鼓地从她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一旁喘粗气。休息片刻,颇觉口干舌燥,便翻身下床去客厅倒水喝。这时,陈浩的手机在床头柜上不失时机地又响了起来,唐小蕾翻过身来,撑着头跟客厅里的陈浩说:你有电话进来!这次肯定不是顾彤彤打的,这一点陈浩心里还是有底气的,便说,你帮我接一下。果然,还没有等陈浩喝两口凉白开,唐小蕾裹着毛巾从卧室出来,把手机递给陈浩:丹妮的电话!然后压低声音跟陈浩说:丹妮在电话里一直在哭……陈浩接过手机,陈丹妮断断续续地抽泣声从手机里传了过来,陈浩问她说,出什么事了?陈丹妮哭着声音说,哥,你快回来吧,爸妈吵闹着要离婚……陈浩皱皱眉头:过得好好的,离什么婚?陈丹妮说我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拌嘴,这会老妈已经收拾好几包行李,吵着要我给她买回老家的火车票……

陈浩返回卧室,穿好衣服,给唐小蕾说:我得回家一趟。

唐小蕾说: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吗?

陈浩说:不用,那边住宿不方便,你在家好好休息,我能应付!

陈浩掏出钥匙打开门,进了屋,看到客厅的地板上堆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包,陈母正坐在沙发上掩面不断抽泣着,陈丹妮一旁正一脸焦虑地劝着。陈浩把房钥匙放在茶几上,挨着陈母坐下来,没好气地问她说:这又过不下去了?大包小包整一屋子,想干嘛?

陈丹妮白了一眼陈浩,哥,你说什么呢?我是让你回来劝一下老妈,你怎么说话的?

陈浩瞪了陈丹妮一眼:丹妮,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还让人睡觉不?既然老爸和老妈在一起真过不下去了,我看还不如分开的好,如果老妈真想回老家一个人过,我不拦着,明天早上我就开车送她回去……

陈浩问陈丹妮:这老两口三更半夜吵架,究竟是为什么呀?

陈丹妮说,我咋知道,这你得问老妈呀!

陈母擦了一把脸庞上的泪痕:浩子啊,你问你爸,你问那死老头子,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陈浩看了陈母一眼:究竟怎么啦?

陈母抹着泪:钱!我的钱!

又是钱,真是百姓莫钱万事哀啊!陈浩问陈母:你的钱怎么了?

陈母开始跟陈浩诉说经过:这些年,我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二十万!两天前,老家居委会刘大妈打电话告诉我说农村低保款到账了,提醒我去银行取钱。农村低保虽然不多,一年累计也有几千块。我原意是让你爸取了这笔钱转存到工商银行的存折上去。我翻工行的存折才发现那张存折上竟被取了十万!陈母说到这里,忍不住眼泪又扑簌簌地往下掉:存折就放在床前书桌抽屉里那本老字典里,这事只有我和你爸俩知道,连丹妮都也不知道。你说这钱我没取,肯定是死老头子干的好事,我问你爸取钱干什么了,三番五次地问,你爸打死就是不承认,你说气人不气人!

陈母存在工商那笔钱陈浩是知道的,就算公司运作在最困难的时候,陈浩也没有想过要去动爸妈的这笔养老金。陈母一说完,陈浩就明白了,把丹妮拉到一边低声问:你真没有拿?陈丹妮一脸的无辜:哥,你不会认为是我拿了吧,我虽然缺钱,但不至于拿老妈养老的钱啊!再说老妈也说了,她的钱放在哪里我根本也不知道,就算我能找到存折,我也不知道取钱的密码呀!

看着陈丹妮说得理直气壮,陈浩明白了这笔钱肯定是老爸动了。

陈浩瞥了一下卧室的门,紧闭着。丹妮一指书房的门,低声跟陈浩说,老爸在书房里正生着闷气呢!

陈浩去敲书房的门,屋里没有人应声,便推门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陈父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手托着桌面,不停地抽烟,见陈浩进来,也没吱声。陈浩过去打开窗户透透烟味,然后在陈父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这又是怎么啦?把老妈惹得又哭又闹的,还吵着要回老家……

陈父没有理会陈浩,只是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拧在烟缸里,面无表情地跟陈浩说,不用说了,钱确实是我取的。

陈浩说:老爸,你要用钱怎么着也得给老妈说一声嘛,你知道那钱是您二老养老的钱,您退休后还有点退休金,可老妈没有,所以那二十万我们谁也不敢动的!

陈父沉闷着说: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跟她说,她会让我动那笔钱吗?

看着陈父欲言又止的样子。陈浩又说:老爸,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您需要用那么多钱?老妈你可以不说,可你得跟儿子说呀,现在社会上骗子多,专骗那些退休老年人的钱……

陈父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双眉紧皱:还记得上次我跟你提过的邱阿姨吗?

陈浩点点头:当然记得!陈浩看着一脸落寂的陈父,说:你把钱都借给她了?

陈父吸了一口烟,那张脸在一缕缕烟雾中显得有些模糊,模糊让陈浩有些看不清楚:浩子你邱阿姨病了,骨癌晚期,医生说最多也就两个月时间……陈父说到这里,眼眶里噙满泪水:记得在镇小学执教的时候,她的身体那么好……

陈浩说:爸,上次您不是说和邱阿姨没有联系吗?您怎么知道她生病了?

陈父说,半年前,你还记得我去广元参加你张叔的生日宴吗?这件事陈浩是知道的,张叔是陈父在镇小学的老领导,从镇小学校长的职务调到县教育局做了两年副局长就退下来了,他的儿子很孝顺,经济条件又好,在gy市区给他买了一套二居室。这些年,张叔和陈父一直保持着联系。当年在陈浩的小时候,张叔特别喜欢他,要不是陈浩的母亲不愿意,陈浩差一点就拜张叔做了干爹。去年冬天张叔过七十大寿时还给陈父发了请帖,当时陈父本想让陈母陪他一起回去,可陈母因为当年邱阿姨的事,一直不太喜欢张叔,最后陈父买了一张高铁票去了一趟广元。陈父说,他也没想到在张叔的生日宴上,会遇到阔别了三十多年的邱阿姨。迟暮偶遇,当年心中那些纠缠不清的情感瓜葛早已让岁月消磨得云淡风轻。在寿宴上,耄耋之年的他们谁也没有提及当年那些早已被尘风淹没的往事,谈论更多的只有生活中的烦琐与每况愈下的身体。陈父说,你邱阿姨老了,头发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唯有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那天她没喝酒,菜也吃得很少,只是象征性动了一下筷子,然后喝了一杯热牛奶。席间,她很少说话,仿佛扮演着一位局外人或旁听者。只是静静地聆听老同事老朋友们见面时的激动与分享人生中过往的点滴,只要提到当年的她时,她也只是含笑敷衍几句,应付过关。陈父说,那天,尽管邱阿姨表现还算得体,但在那平静而微笑的后面,总让人感觉这过往的三十多年里,在她的身上一定发生过很多的故事。陈父告诉陈浩,当天宴会结束后,本来我打算找你邱阿姨好好聊聊,可谁知一转身竟找不到她,我追到酒店楼下时,有同校老师说看到你邱阿姨打车已经走了。

陈父说:后来我通过你张叔要了她的联系电话,本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是我又想这么多年她通过你张叔一定是知道我的状况了,可她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我又何必去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呢?

陈浩说:那后来呢?

陈父说:你张叔告诉我,其实这些年你邱阿姨过得并不好。她嫁给她读师范时的同学吕梁。婚后吕梁身体一直不太好,在他们儿子上初中的时候患肺癌去世了,后来她没有再结婚,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儿子读完高中后没考上大学,回到县城在一家印刷厂上班,几年后在城郊找了一个对象成了家,她退休后,一直在家给儿子照顾小孩。

陈浩叹口气,问陈父:邱阿姨是怎么生病的?

陈父说:上月初,你张叔心脏不好,到省医院来做检查。完事后约我陪他去青羊宫转转,还说他好些年都没去了。正好上次去广元时我允诺给他写一幅字。于是我选了两幅裱装好的字带给他,一幅送给他,另一幅让他捎给你邱阿姨。我们在青羊宫喝茶的时候,是他告诉我的,你邱阿姨一年前一直感觉右肩关节隐隐作痛,有时还伴着头晕,刚开始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带孙子太辛苦累的,休息休息就会没有事。自从广元参加完生日宴回去后,她就越发感觉背部和腰部一阵阵痛得厉害,时不时还伴着高烧,常常半夜无法入眠,便去医院拍了ct,医生看过片子之后,发现右肩胛骨有一处重影,医生当即就怀疑是骨癌,建议再做一个核磁共振,通过取样检查,最终诊断为原发性骨肿瘤,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骨癌。从拍的片子上来看有多处重影,属于中后期恶性肿瘤,如果做骨髓移植,成功率有70%,手术成功后,如果恢复得好,存活五六年有60%至七十的把握。医生说,当然这还得看患者在手术后的护理、患者心态、患者身体机能等因素来决定。按照邱阿姨的意见要放弃治疗,可儿子吕中和儿媳妇不同意,死活不肯放弃治疗,吕中哭着给医生央求说就算是砸锅卖铁他也要给母亲治病,只为让妈多活一天……

陈父说,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回家就坐立不安了,当年与邱阿姨的那些被岁月尘封了多年的往事犹如一幕幕电影片段在脑中变得越来越清晰……陈父说到这里,泪光闪烁,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放在书桌上,从书里取出一张黑白照片颤抖着递给陈浩:这就是你邱阿姨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眼睛多亮啊,头发又浓又黑!这些年可苦了她啦,一个人支撑一个家,白天忙工作,晚上还要带孩子,她的病就是这样累出来的,上次到广元看到她时,头发全白了……

陈浩接过照片,照片显然是被撕碎过后拼凑重新粘贴在一起再翻拍的,可这丝毫不影响照片上的那个年轻女孩如花的面容。虽是黑白照,陈浩却依然能从照片上能感受到一股青春的活力扑面而来……

陈浩把照片还给陈父:这张照片就是当年邱阿姨送给你的那张?

陈父说:这张是翻拍的,我瞒着你妈去照相馆翻拍后悄悄保存的。你妈不知道。

陈浩疑声说:这里面还有故事?

陈父说:我和你邱阿姨分手后,我一直保存着这张照片,它代表的不仅仅是我的初恋,还有我常常怀念的青春与对当年懦弱的自责与自省……我和你妈结婚一年后就有了你,后来学校分过几次房,我们也搬过几次家,退休后到成都生活,这张照片一直被我珍藏着。有一次你妈妈整理书架上的书籍,无意间看到这张照片,当即与我大吵了一架,还当着我的面把照片撕碎,我背着她悄悄从废纸篓里翻找出残片,然后拿到照相馆拼凑后才拍了现在的这张……陈父轻轻抚着照片上那如花的笑靥,止不住摇头:可惜了,当时我翻遍了废纸娄还是没有把照片的残片找齐,这张照片永远地缺失一角……

陈浩说:所以,你就把钱借给了邱阿姨做手术……

陈父点点头:当年是我的懦弱,是我对不住你邱阿姨,这次我知道她生病了,有困难,如果我再不帮她,我就要把愧疚带进棺材里去……陈父说到这里,激动地用力敲打桌面,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落在他手中邱阿姨如花的面容上……

陈浩问陈父:张叔到省医院检查身体,医生怎么说?

陈父没有想到陈浩会关心起张叔的病情,愣了一下,说,心脏病,死不了,也治愈不了……

陈浩沉吟着说,这事只有委屈张叔了,那十万块钱你给老妈说借给张叔了,钱的事我来想办法补上……

陈浩回到客厅,陈母还在沙发上抽泣,陈丹妮还在一旁如哄小孩似的甜言软语地劝说着。陈浩看着客厅的一堆行李,跟陈母说,钱的事,我问过老爸,老爸承认是他取的……

陈母一听这话,理都站在她这一头,更觉得委屈,一指书房的门,竟“哇”的一声哭出声来:“那可是我救命的钱啊,辛辛苦苦攒了这么多年,就这么一点点积蓄,竟让这个老不死的给我祸害掉了!”哭到这里,陈母突然想起这钱陈父究竟拿来干什么了,便泪眼婆娑地问陈浩:老不死的说过没有钱都拿去干什么了?看着陈母装腔作势的样子,陈浩说,张叔心脏病犯了,在省医院住院,应急用,老爸就把钱借给张叔了,张叔的儿子说这周肯定还钱……张叔的儿子陈母见过,在广元做茶叶生意,还在城郊承包了一片茶园,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一年春节,陈父与陈母路过广元,便去看望张叔。张叔的儿子请他们在芙蓉餐厅吃饭,当时还请了广元一些爱好书法的朋友作陪,满满当当坐了三桌,接待规格很高,人也热情周到,走的时候还送了两斤好茶给陈父,所以陈母对张叔儿子的印象超好,当然最主要是对其经济实力颇有信心。陈母听说钱借给广元的张叔了,心里这才稍稍安心了些,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这么大事的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他还瞒着我东躲西躲,跟他端茶递水地伺候了大半辈子,竟连一句实话也还不回来,这日子怎么还过得下去?我看我还是回老家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陈浩看着陈母气愤的样子,正色地跟她说:老妈,你真要走?

陈母语气坚定地说:要走,这日子我跟那老东西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陈浩点点头,说:那好,我是您的儿子,尊重您的意见!然后给公司办公室小王打电话,让他在网上连夜订一张到旺苍县普济镇的火车票,打完电话又向陈母要了她的身份证号码发给办公室小王。过了一会儿,小王打电话来说当天晚上途经普济镇的班次已经没有了,只有明天上午十点过有一趟。陈浩又征求了陈母的意见,然后让小王订了一张明天的火车票。不一会儿小王就把车票信息通过微信发了过来。陈浩让陈母看过后无误,说,票,我是给您老人家订好了,今天晚上住家里还是住外面您定,如果要住外面,我马上给你订一家酒店,行李也带过去,明天早上直接从酒店去火车北站……

陈母一听陈浩这么说,有点蒙了,却只好硬着头皮:怎么都行,你是我儿子你定吧!

陈浩又在网上寻找离家最近的酒店订了一间房,然后让陈丹妮帮忙把陈母的行李拿到楼下等着,说叫了滴滴打车一会儿车就到。陈母见陈浩玩儿真的,只好从沙发上站起来,愣了一下说,你们先下楼,我上个洗手间再下来!陈浩点点头,帮着陈丹妮提着行李出门,在楼道口等电梯时,陈丹妮低声问陈浩:哥,真让老妈回老家住啊?陈浩冲着陈丹妮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这事你别管了,老妈肯定不会走的。

到了楼下,陈浩与陈丹妮在路边等陈母下楼,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陈母下来。陈丹妮问陈浩,这是怎么了,老妈上洗手间也上不了这么久啊……

陈浩自信地笑笑,抬手看一下腕表,然后跟陈丹妮说,咱们都上去吧,洗洗早点睡。我看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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